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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前沿

中国共产党数字领导力建设的空间转向与实践指向/付冬丽

来源:领导科学 作者:付冬丽 日期:2025-06-24 08:38:52
责范畴为切入点阐释数字领导力的内涵指涉。[5-8]第三,“组织本位说”聚焦于数字领导力所运行的组织层级。从动态上,Oberer等从组织变革的视角审视数字领导力跃迁的应然状态[9];从静态上,李燕萍等从组织绩效的视角剖析高级领导者群体所具备的应然数字领导素质[7]。第四,“场景本位说”通过谋设数字化场景标定数字领导力指涉范围。田红娜等以场景的转型切入点将数字领导力视为管理者创建具有前瞻性愿景的能力[10];徐明霞等又以领导场景的类别为标准将数字领导力划分为渐进式数字领导力与激进式数字领导力两种类型,并以此谋划出差异化提升路径[11]。总体上看,学界围绕“数字领导力”这一概念已形成相对丰富的研究成果,提出的概念、结构、机制为理解管理者的数字领导效能提供了较好的理论基础。然而综观既有研究,以中国共产党为主体身份视角探讨党的数字领导力方面的研究成果尚少。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的领导核心,在中国“党领共治”[12]的情境中,数字领导力更是成为党在发挥其政治领导力过程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基于对文献的梳理,将中国共产党数字领导力的运行特征归纳为以下四个方面。
  第一,在结构层面上,党的数字领导结构呈现“一核多元”的协同性,即“一核统筹”与“多元协同”的有机体系。其中,“一核统筹”指中国共产党所处的领导核心地位赋予其“元治理”的领导地位和统筹党政各部门数字资源的领导职能。“多元协同”指党政主体、社会主体、市场主体在党领导下的体系化的数字治理格局中各司其职、优势互补、协同并进,有效提升党数字领导力的整体效能。在中国共产党“一核多元”的领导结构中,纵向上党全面统领各层级党政领导主体、推动数字统筹实现跨部门的行政协同,横向上以党委领导、政府负责、社会协同的数字治理网络推动数字统筹实现跨行业的社会协同,数字领导结构整体上呈现出协同性特征。
  第二,在场景层面上,党的数字领导场景呈现“因位而异”的调适性。从领导学的角度,有学者基于数字化改革的方式将数字领导力的场景分为渐进式数字化和激进式数字化两类,又以此为切入点将数字领导力的应用场景分为理想型数字领导力的应用场景、颠覆型数字领导力的应用场景、保守型数字领导力的应用场景、跨界型数字领导力的应用场景四类。[11]就党的数字领导力而言,总体上更接近渐进式数字化应用场景,并且会因领导站位不同而出现不同的应用场景,既有宏观战略维度的理想型数字领导力的应用场景,又有微观治理维度的保守型数字领导力的应用场景。
  第三,在过程层面上,党的数字领导过程呈现“全程公开”的透明性。在数字化变革时代,包括政党、政府、企业、社会组织、公民在内的所有行为主体的行为方式都悄无声息地在数字技术的浸染中发生变化。正如尼葛洛庞帝所预言的,数字化生存天然具有赋权的本质,这一特质将引发积极的社会变迁。[13]
  第四,在目标层面上,党的数字领导目标呈现“人民至上”的普惠性。人民立场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政治立场,这就决定党数字领导力运行的事前、事中、事后始终要坚持的根本目标是“人民至上”。也就是说,在事前的出发点要本着“为民”的态度,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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