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第4期
领导者韧性与企业可持续发展绩效——基于1315家沪深上市企业2011—2021年平衡面板数据的分析／刘良灿 李 想 王 瑾
来源：领导科学网,领导科学杂志社唯一网站
作者：刘良灿 李 想 王 瑾
日期：2025-11-04 16:22:55
| 论上存在一定分歧，有学者认为，领导者韧性可以帮助企业应对外界的冲击，在环境动荡中冷静做出正确的决策，从而提升企业绩效［5］；另有学者认为，韧性领导遇到风险较高的企业活动会采取保守谨慎的态度，做出错误的战略决策从而减少企业绩效［6］；同时，Hallak等通过实证研究发现，领导者韧性与企业绩效之间并无相关关系［7］；乔朋华等认为，领导者韧性抑制企业短期绩效，促进企业长期绩效的提升［8］。综观现有研究，虽然学术界逐渐开始探究领导者韧性与企业绩效的关系，但仍然存在以下不足。首先，关于领导者韧性水平的测度，以往研究多运用韧性量表问卷调查的方式，容易出现主观偏向和样本较少问题，且无法捕捉领导者韧性在不同时间点的变化。其次，现有文献对领导者韧性与企业绩效的研究多侧重于经济绩效指标，鲜有学者从企业绩效的多维度进行探究。随着社会责任和环境问题日益受到关注，对企业绩效的关注不应仅包括企业的经济绩效表现，还应考虑企业的社会责任及环境绩效表现。再次，已有文献并未明确领导者韧性与企业可持续发展绩效之间的内在机制及边界作用。因此，领导者韧性能否提高企业可持续发展绩效？又是依靠哪种机制作用于企业可持续发展绩效？关于该问题的学术研究的相对滞后与现实实践的迫切需求形成了冲突，有待进一步探索和挖掘，以建立更全面的理论框架。
综上所述，基于VUCA时代背景，本文以2011—2021年沪深A股上市公司的平衡面板数据为样本，并使用上市公司年度报告信息来挖掘领导者韧性的数据，探讨领导者韧性对企业可持续发展绩效的影响机理，并依照“心理特质—行为—绩效”的经典理论逻辑与特质激发理论，验证战略变革的中介效应和环境不确定性的边界作用。
二、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一）领导者韧性与企业可持续发展绩效
领导者韧性通常指的是领导者在面对压力、挑战和变革时的适应能力和坚韧不拔的品质。［9］基于资源基础观理论，企业的资源和能力对竞争力和绩效产生重大影响，这些资源不仅指财务资源，还包括技术、人力资源、社会关系等。韧性强的领导者作为一种战略资源，可以影响企业决策、团队管理、危机管理等方面。［10］一方面，韧性强的领导者能够帮助组织适应不确定性的环境，在企业遇到艰难挑战时保持平衡，找到有效解决危机的方法，帮助企业提升绩效，使其从震荡中恢复并实现成长。另一方面，韧性强的领导者具有不屈不挠的心态，可以理性看待企业经营状态，灵活调整战略以适应VUCA环境。他们能够预见风险并制定长期可持续的发展战略，确保企业能够在不同的市场条件下取得成功。另外，韧性领导者倾向于积极探索新的解决方案，鼓励绿色创新从而降低成本，提高资源的循环利用效率进而提升环境绩效。［11］同时，企业领导者在危机中的表现直接影响企业声誉和社会责任，韧性领导者对危机的积极应对方式可能增强企业在社会和市场中的地位，有利于提高社会责任绩效。［12］由此，领导者韧性可以被视为一种战略资源，影响企业的决策制定、创新、声誉和社会责任等多个方面，从而对企业的可持续发展绩效产生提升作用。基于上述分析，本文提出假设H1a：领导者韧性能够提高企业财务绩效，从而对提高企业可持续发展绩效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H1b：领导者韧性能够提高环境社会责任绩效，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