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过程人民民主研究的三个基本议题：是什么、怎样定位、如何发展／杨守涛

来源：领导科学作者：杨守涛日期：2022-04-11 16:07:43

全过程人民民主彰显了巨大优势。其一，从民主理论自身的发展谱系来说，全过程人民民主相较于着眼于精英对话的古典民主、着眼于竞争性选举选择领导人的现代精英民主或多元民主、着眼于竞争性选举框架下有限开放参与渠道的西式参与民主而言，整合了“五个民主”，也“丰富了民主的内涵”［9］，是民主理论谱系的最新延展。其二，从保障广大人民群众民主权利来说，全过程人民民主在理论和实践上都真正实现了人民的统治，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地保障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各项民主权利，更有利于实现人民当家做主。其三，从决策制定与实施来看，在党的领导与依法治国相结合的同时，人民群众通过各种形式表达自己的意见和建议，党和政府以及基层自治组织在广泛听取人民群众意见和建议的基础上做出各项决策并付诸实现，这有利于更好地实现决策科学化民主化法治化。其四，从国家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来看，全过程人民民主借助一整套制度程序及参与实践，在实际的治理活动中找到最大公约数、画出最大同心圆，有利于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

　　三、如何进一步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

　　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不断发展和完善的，在未来仍需要进一步发展。对此，可以从以下五个方面入手。

　　第一，以党的领导作为重要保障。要进一步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并更好地践行全过程人民民主理念，就必须以党的领导为重要保障。这种保障属于最为根本的政治保障，只有在这样的保障之下，才能“确保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发展性质不会发生变异变质、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制度体系不断臻于完善、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践绩效不断取得新进展”［3］。当然，这种保障需要一个大前提，那就是党的领导是体现全面依法治国原则的、依法的领导，党及其各级干部在领导全过程人民民主进一步发展的过程中要树立法治思维、运用法治方式。更为具体地说，就是“依照国家宪法、法律和党内法规等指引和影响民主选举、民主决策、民主管理和民主监督的每一个具体环节”［1］。另外，这种保障还需要明确其本质目的是更好地确保广大人民群众的民主权利，进而更好地解决广大人民群众面临的问题。这就是说，“党的领导之本质在于建构人民主体性”［10］。

　　第二，把全过程人民民主纳入法治轨道。古今中外，无论什么形式的民主，都必须有一定的规则、程序以及基本规范，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为确保民主实践有序、有度、有效开展而建立并不断健全的法制。作为现代民主理论及其实践中一个非常关键的形式，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进一步发展，也需要纳入法治轨道。而把全过程人民民主纳入法治轨道，就要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发展提供不断完善的法治保障。这种保障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等基本原则，适时将成熟的民主制度通过立法的形式加以确认，将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组织保障、职权保障和程序保障作为未来立法的重点领域。

　　第三，提高制度安排效能。从目前的实际情况来看，全过程人民民主有完整的制度程序，包括人民民主专政的国体、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政体、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基层群众自治制度等。这一整套制度程序是科学而有效的。不过，用发展的观点来看，应不断探索提高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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