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中篇小说梗概）
| 溜之大吉就是。
聂于川后来向徐佩蓉承认，他的确是别有用心的。 二 提拔后的聂于川顺理成章地搬到了老陈的办公室，老孙的状态一落千丈。 老陈已经正式办了调动手续，请八处全体聚餐，算是告别。 席终人散，徐佩蓉回到家，洗过澡，躺在床上。本来满腹心绪和酒精掺杂在一起，满身周游；现在酒精蒸发殆尽，剩下心绪无处寄托，只觉阵阵头痛欲裂。聂于川分明看见她喝了不少，为什么不送她回来，连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有，难道在他的心里，她真的一点位置都没有吗？她拿着电话反复摩挲。打，还是不打？要不然，发个信息？ 睡不着。 聂于川笑起来。答非所问啊，不过，你的酒量不会这么小吧？ 心里有事，喝一点都能醉了。 你快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 徐佩蓉握着电话，忽然有种想哭的情绪。这种情绪瞬间燃烧起来，烧得她沉默下去，像是一截灰烬。聂于川笑着问，怎么不说话了？ 她幽幽说，我在想，如果没有你这个电话，我该有多难过。 他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接。这个——我很荣幸。不过，我觉得你真的有点多了。别瞎想了，快睡吧。 徐佩蓉还想说，我怎么睡得着呢？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仿佛刚才那句话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精力、所有勇气。她知道像聂于川那样的男人，一般都会等着别人先挂电话。他对谁都那么客气，对谁都那么彬彬有礼，看不出态度，辨不清喜恶。好久，她才艰难地说道，好的，你也早点睡。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垂下头埋在膝间，哭湿了裤子。 三 厅里批复了考察方案。常务副厅长老任组织开了个协调会，决定派八处老冯和厅办老文各带一队，一南一北外出考察。老冯在党校刚好有个去港澳新马泰考察的安排，两下里档期冲突，虽当面应承了老任，终归有些不舍。聂于川出主意说，领导您先带队去广东，而后跟着党校的团出去，我们几个按部就班地去上海、江苏。您回国后直接飞南京，咱们会合后一道回来。您看这样行不行？ 老冯点头微笑着。老冯说此次考察我们处给了3个名额。您一个，我一个，剩下一个，您看着定。 让小徐去吧，老冯吐了一个浓浓的烟圈说，这件事涉及专业，她能帮上忙。老任说要重视她，这不就是重视？ 聂于川早知道会是她，却故意为难道，您肯定不一直跟着，我跟她不太方便吧。 老冯笑道，有什么不方便？你还能弄条绯闻出来？她可是钟厅长的人，给你个胆子你也不敢吧。 出发前夜，聂于川的父亲听说同行有徐佩蓉，和他谈话说，女的吧？他笑着点头。又聊了几句，父亲突然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再婚。他想了想，半是玩笑半认真地说，等做到副厅级吧，起码也要正处到手。 父亲说，我是个官场的失败者。可有时候，真理并不是胜利者总结出来的，他们只顾享受胜利果实了。就拿你的状态来说吧。你有底气，是因为你是个副处长，领导又赏识，还可能再提拔，觉得自己还算是个人物，挑挑拣拣也无可厚非。对不对？ 聂于川还是笑。 其实呢，你这底气是不错的，也该有。但你也想想看，你这底气，多少是牢牢握在自己手里的呢？你是输不起的。你吸引女人，是因为你穿着这身官衣。可官衣是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