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鼻孔 城门风（中篇小说梗概）

　　牛小妞急摇头：“没有没有。”话多语失，后患无穷，同样的泥淖，再不能陷进去啦。

　　佟枫也摇头笑：“我没有这方面的朋友。”

　　张柏松长舒了一口气，转身往外走：“我去想想办法吧。”

　　3

　　请来的警察是过了子夜后到的。看到警察牛小妞心里笑了，正是齐正林。齐正林抢先一步，握住牛小妞的手：“哟，原来你在这儿。”

　　牛小妞笑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疑案在手，只好劳驾神探。”

　　张柏松问：“你们认识？”

　　齐正林答：“老同学。”

　　牛小妞感觉到张柏松的目光扫了自己一下，冷冷的，像西北风，寒冷刺骨。

　　几人坐下来，张柏松介绍情况。

　　齐正林问：“投票时，是不是有录像？”

　　张柏松说：“有。”

　　齐正林说：“对照代表名册，一个一个排查，起码，可以把怀疑对象压缩到最小范围。”

　　4

　　藏起选票的人叫谷力，市邮政局投递科的小伙子。选票发到了手里，因总监票人一再申明，对候选人没有异议，便不需在选票上再做任何勾画和添加，这就给了谷力一段无所事事的闲暇。这一闲，他就研究起手里的选票来，那份惊喜随之而至，我手里的这张没有加印的选票，会不会像“文革”中发行过的那张“全国山河一片红”的邮票一样也成为追缴的对象，成为值钱的宝贝呢？

　　心中狂喜的谷力表面上努力表现平静，他下定决心要把这张选票留下来。投票那一刻，会场上总是要乱一乱的，谷力趁乱带着选票离开了投票现场，也没有参加晚宴。

　　谷力是第二天上午投递途中接到局团委书记电话，让他回局机关的。

　　谷力驱车回奔，径奔局团委。小心翼翼推开小会议室的门，他一下就明白了，肯定是为那张选票的事来的。

　　局团委书记退出去，轻轻地掩严了门。谷力惶惶地坐下来。张柏松很亲切地说，昨天晚宴，我挨桌敬酒，怎么没看到你？谷力说，我昨天有事，散了会就走了。张柏松说，是工作上的事吧，这么敬业呀？谷力说，不是，是我女朋友家有事。张柏松又问，你女朋友在哪儿工作呀？谷力说，第三医院的护士。昨天，要不是她爸她妈因为有事不在家，我女朋友也不敢让我去给她做伴。张柏松说，看看，防守不严，到底还是让人家打了偷袭不是？说得几个人都笑了。

　　张柏松一个眼色递过去，一直没说话的佟枫说道：“小谷同志，我另外有个问题要问一下，昨天选举新一届的团市委委员会，你为什么没投票呢？”佟枫问。

　　谷力怔怔神，忙摇头：“没，没有。我……我投票了呀。”

　　谷力的神态，让佟枫坚信，那张票果然就在谷力手里。对照录像少数几位没露面的人中就有谷力。而且，另有剧场监控录像证明，谷力中途离开投票队伍，坐在了前排空出的座位上，那个录像虽不是很清晰，但他的绿色邮政员工装却是独一无二的。

　　佟枫笑了：“其实，选举是代表的民主权利，不投票，也是民主权利，就是当众明确表示弃权，任何人也无可指责。我和柏松书记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不投票，是不是对我们这次选举另有什么想法和意见呢？”

　　谷力使劲摇头说：“没有呀，我对所有候选人